东方露出的一片鱼肚白透进了纱窗,照得房里一片朦朦胧胧。
未明将明之际,灰暗的景物在视力超常的某军官眼里,只剩下如蒙了层薄纱的神秘,他小憩过的双眼如利刃劈开那层薄纱,看着背对着他蜷缩在自己怀里,宽大的睡衣里露出半截香肩,脸转向床的内侧只露出半边牛奶色泽肌肤的女人,心脏怦地狂跳起来。
“东东……”他收紧手臂,将她背对着自己的身躯轻轻转过来,低哑着声唤,她却调整了下姿势,往他胸前蹭,依旧睡得酣沉,“真是一只猪……嗯!”
她偎过来的热度将他的整片胸膛侵蚀,烧滚的血液在身体里奔流,瞬间滚烫了四肢,灼烫得他不由发出一声低吟,喉间涌上一种像是刚吃过极品麻辣烫的感觉,舌尖火辣,舌根麻痒,饥渴着想要一种冰镇饮料。而她微蜷的玲珑曲线,凌乱而瘙痒的发,带着媚惑的体香,混合成了一种绝世冰饮,正好解他的渴!
“你这只猪,你睡你的,我……”我做我的!宽大的睡衣被一点一点的撩开,某双古铜色的手灵活如装卸枪支,将它拆解拉越。
灰蒙的晨光里,山峰挺立,沟壑深幽,峰峦秀丽,色泽美艳,弧线起伏间收拢了江山疆土的波澜壮阔,尽在这一副美好娇躯里展现。
他的吻密密麻麻地印下,深怕惊醒她的美梦,他的唇舌绵软轻浅,像是早起的蜜蜂采摘花蜜,不愿惊扰了未全然开放的花瓣,轻轻的探入,浅浅地汲取,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,压抑着深厚浓烈的欲望,考验着人类忍耐的极致。
“嗯……”睡梦中,她皱眉溢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,动了动身子,双膝打直,并拢着蹭了蹭。她的颤动,使比主人早醒的身体发出如水波的诱人涌动,像是旭日金光下一湖冰融的春水受了暖风的波光粼粼,漾着无言的春情。
轰的一声,简傲南猛然闭眼,却再也驱赶不去那副已经刻印入脑的画面,喉底冒起低低的呜咽,眼睛再睁开时,金光一闪,两手各探向一条内裤,眨眼间各自除下,裸呈以对。
“东东。”他额上青筋直跳、脖颈赤红地低叫,某女却依旧流连梦中不愿醒。
拨开她紧拢的双膝,他压下来……
许东满惊得终于睁开眼。
“东东,你醒了!”简傲南舒展了极致痛苦的眉眼,欢悦一笑。
那笑,晶亮耀眼,瞬间,染亮了还灰蒙蒙的世界,照亮了房里的灰暗,让她看清了现状:两个人身上都不着一物的!
简家大院的晨操广播定时响起,堪堪掩盖了这一对分别日久的男女在晨间发出的暧昧声响。院子里,拉拉杂杂的脚步声频繁,房间里,激情床事被广播声惊得中断了一秒,紧接着,某南扬起邪笑,搂着他的女人动作疯肆狂野。
听到床板传来咯吱声响,许东满一边沉浸在感官的快乐里,一边忧惧得脸色刷白,“简傲南……”
“别担心,广播声那么大,没人会听见我们,”简傲南埋头享受久违的美好,震颤着抱起她,贴在她耳边含着那小巧的耳垂低语:“东东,真好,你也想我。”
“谁、谁想你了……你,放开我!”东满敏感的耳朵禁不起他的逗弄,战栗着手脚酥软,连反驳都显得无力。
他的手臂可以媲美铜墙铁壁,那么牢牢一圈,她怎么挣扎也不能挣动分毫。
“简傲南,你……”她急了,抬手锤他的肩膀,咬牙切齿地低吼:“放手,我要上厕所!”
“我抱你去!”他愣了愣,随即看着她羞愤的脸,赖皮地笑了:“除非,说你想我。”
“切!”某女嘴上不愿认输,却抵不过这种裸呈相拥的暧昧姿势,何况,早晨‘放水’是必须程序,她不像某军官哥哥有练过,肾、膀胱各功能超乎常人,不得已叹口气,遇上这个霸道强悍的男人,她只能认了。
“好吧,我想你!你快放手!”简傲南开心地笑着放手,她光洁的躯体在面前站起,护着三点寻找衣物蔽体时,他的眼神再次炽热如焰,长臂一伸,抓起床尾的军装外套包住了她,“东东,别诱惑我!”他顺手紧了紧怀抱,在她发边深深嗅着呼热气:“我禁得起所有人,唯独你,我受不了……”
东满霍地僵直,想到他的索要总是强烈到一次满足不了,不由连声音都抖了起来:“别……我一会儿……还得去……上课!”
简傲南不舍地放开手,望着她羞红的脸在绿色宽大的军衣衬托下,格外娇小柔美,眼神一暗,用力吞咽着口水。
东满吓得立即跳下床,百米赛跑般冲向浴室。他在后面大笑,毫不顾忌可能引来院子里正做早操的家人的注意,发现他回来自己房间不睡,跑到娇客寄住的客房来了。他懒洋洋地下床,捡起昨晚剥下的贴身衣服穿上,思索着一会儿要不要把他房间里的衣物搬点过来?还是劝说她搬到自己房间去?
看着昨晚憋屈了一晚的小床,他就无比想念自己那张加大的巨床,进而想象搂着她在上面翻滚的画面……
男人,果然都是色中饿鬼!他现在很能体会小刘的各种饥渴与哀怨了。这次回去,就批准小刘去结婚!某南心情大好,在满院子老少错愕的目光下,大步踏出客房,笑得爽朗,像个首长阅兵般,对操练的士兵挥挥手,道:“同志们,早上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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