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的停车场里,一辆黑色的休旅车前座里正上演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激吻。
“南!”无意识的溢出吟唤,像是鼓励,又像是抗议。
简傲南一阵轻颤,离了那似乎怎么也尝不够的唇,惊喜地要求道:“我喜欢你这样叫我,再叫一次……”
东满睁开已经意乱情迷的双眼,娇声呢喃:“南……”
简傲南欣喜地重重吻住她,明知这等于饮鸩止渴,他也甘愿承受欲火焚身的煎熬,把该吻的都吻遍,能摸的都摸过之后,他才恋恋不舍地支起身,扶她坐起来,替她整了整被扯歪的领口,掩了自己在那雪白上留下的斑斑罪证。
回神过来的东满才发现他们还在停车场的车厢里,羞得无地自容,伸手推了把,娇嗔道:“快去开车!”
“嗯。”
简傲南清了清喉咙,爬过去驾驶座做好,发动车子,斜眼看娇羞得放下长发掩面的她,心脏扑腾个不停,迅速换档冲出停车场。
她说了“快”,代表她也想快点回家。好把进行了一半的事做完。
简傲南越想越全身发热,恨不得座驾是飞机,咻几下就能到家!然而,有人却在此时来打搅,手机铃声叮铃铃的响起。他略一皱眉,看着那小小的屏幕上出现‘伟’这个字,本想任是天王老子这会儿都别想打搅他的好事不接电话的,最终犹豫了两秒,按了接听键。
自从订婚宴上未来丈人被逮捕致使订婚取消,原本就寡言的伟大少就更加沉闷了,即使他什么都没说,敏感的兄弟都能感觉得到,他不一样了。
“伟?”
“南!”郝知伟的声音冷毅地传了过来,“要跟你借点东西!”
“哦?”简傲南很讶异,自己有什么东西是郝知伟没有的,需要他开口借?“你尽管说。”
只要不是身边坐着的女人,他什么都能借。
听着郝知伟要借的东西,简傲南的眼光瞟了过来,对许东满眨眨眼,邪肆一笑,对着手机说:“好,没问题,尽管拿去用。”
挂断手机,许东满禁不住好奇地问:“是伟大少?”
“嗯。”
“他和那个未婚妻……怎么样了?”
虽然只见了那么一次面,东满还是对那个天生在笑的脸印象深刻,想到他们在订婚礼上的那一幕,她就很好奇,郝知伟真的是因为冼市长被抓、前程只怕尽毁而悔婚,还是另有隐情,才会使他那么一个稳重的男人也要借酒消愁?
“吹了。”简傲南淡淡地说:“她父亲因受贿腐败耽误建设各种罪名锒铛入狱,他们没有可能在一起。”
“啊?”
东满很讶异,她依然清晰的记得,郝知伟在醉意朦胧时嘴里低喃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:笑笑!笑丫!他分明心里爱着那个看起来都在笑的女孩,难道就因她父亲入狱,从此对他不再有助益就放弃?
郝知伟怎么看都不是那种见利忘义、爱上一个人会轻易放弃的男人!
“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我们别替他想太多,多想想我们自己……嗯?”简傲南意有所指地将她从头到脚扫一遍,邪邪的一勾唇角,轻易就将东满的注意力带回到他们之前进行了一半的暧昧上,看着她脸颊飞起红晕,他就有种非一般的成就感。
他的女人,终于是他的了!
至于郝知伟,别人或许会担心,但是,知道他另一身份的简傲南绝不担心。
郝知伟,是他们七少里年纪最大最稳重、也是性情最隐忍内敛的男人,记忆里,他从来没有过任何过失的举动,循规蹈矩得几乎完美,即使叛逆的青少年时期,不说应劭峰、黄超和扬子了,就说比较靠谱的魏振涛、岳鑫云和简傲南三人,都多多少少做过一些年少轻狂的事,他却早熟得像个家长,帮他们收拾残局,而不是陪着他们一起疯狂。
三年出国留学,音讯全无,完全中断联系,连扬子都没有他在国外生活的细节,当时不知情,以为他对学业全力以赴,不想被他们这几个爱捣蛋的小鬼分心,还小小愤慨了一阵,简傲南后来却发现真相并非如此。
虽然,那一次任务时照过面,过后郝知伟却从来没有解释过一个字,简傲南也深知他那层身份的高度机密,也决口不提,但心里就如有了明镜,自然不担心他的所作所为。
也许,T市的市长腐败案是他的新任务,只是,他可能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,偏离轨道地爱上了目标人物的女儿,仅此而已。
夜,漫长静好。
某件适合在夜里做的事,漫长,美好,但是,静很难。
“靠!”某南再一次爆粗口,为了那明显买错小号的天然乳橡胶套带来的各种痛苦窘迫羞恼愤恨,在心里再一次咒骂应劭峰那个无关紧要时该死的多话,要紧事却喜欢话说一半的毛病!
他怎么不说清楚这个东西也和内裤一样分尺寸大小?
某东东却看着他赤红着脸双眼冒火的窘状,忍不住发笑,立即引来某南的迅猛报复,除了受伤的膝盖,她全身上下无一能幸免他的手口不留情。
“啊……别……”
“呵呵,痒!”
“啊……疼!”
“嗷!别咬……”
“丫的,简傲南你……属狗的?”
“汪!汪!”静谧的夜里,断断续续的飘出一声声女人的抱怨娇呼,与男人或得意或动情的低吼,叫闻者脸红心跳,浮想联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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