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……不需要,都好了!”莫染迭声嚷着,后背已经抵上桑拿房的玻璃门,再退,无疑是瓮中之鳖等着被捉。
应劭峰邪肆的目光流连在那如瓷似玉的娇躯上,曾经斑斑的痕迹果然褪得只剩几处浅淡的印记,不知道的、不靠近细看也不容易发现,嗯,药效果然不错。
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故作狐疑道:“真的?让我看看……”
她慌张地摇头,“不要!你、你出去,我澡……还没洗完……”
他那样子,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她也对今晚会发生的滚床单一事早有心理准备,只是,在这样明亮的光线里、洗浴到一半的突袭……有点豪放了。
他的小妻子害羞的样子极其娇媚诱人,这让应劭峰只觉自己从头皮到脚趾头都亢奋得不行,要是今晚再半途铩羽而归他一定会重伤内出血……
“嗯,我还没洗,一起……”
说着,他朝已无路可退的她张开双臂,在她不知是无力抗拒还是无奈抗议的低呼声中,触上了水润肌肤,手掌一路自她后背滑下,将她轻轻抱离地。
莫染猛地一震,不知是不是冷的,她只觉他掌心有一股火,灼热自相贴的肌肤处传遍全身,使得她止不住的颤抖,蜷缩起来的四肢,让她在他怀抱里显得越发娇小……
淋浴间里,水还在哗啦啦的喷洒着,雾气迷漫。
应劭峰抱着她走进去,站在蓬蓬头下,任由温水从头浇下,哗啦啦的水流经过他的头脸,滑过他的肩胸,滴落洒溅在他怀里缩成一团的女人身上。
有水流劈头盖脸而来,莫染惊呼了一声,赶紧闭眼抬手去抹脸。
他松开了一只手将她的脚放下地,在她又一声低呼还未站稳的瞬间,将她另一只护着胸口的手拉开,呈半月型被他拉伸过头,比水流还湍急的吻,便狂乱地落了下来……
“呃……”
莫染惊觉自己遮挡的双手都被控制住,刚要挣扎抗议,一条夹杂着温水的软嫩之物便封住了她的口……
他的吻与平时不大一样,此时此刻的他似乎带了火一样,唇舌经过哪里,哪里的肌肤便熊熊燃烧,令她不能自已地抖颤,当那份软嫩温热一路灼烧过她的脖颈,流连过她因双臂上举而如碟翼展翅的锁骨,继续……
“啊!”
莫染脑里轰然一声,闭上的视野里出现缭乱的烟花灿烂,漫天的星辉熠熠,紧咬住的唇瓣仍旧不能控制地溢出了陡然急促的喘息,与蛊惑的诱人嘤咛。
在此之前,他不是没有这样轻薄过她,但从未有这般的坦逞亲密,箭在弦上的必然攻势,似乎倾城掠地,只在顷刻间。
但是,他的耐心极佳,明明像是忍耐了千年的饥渴,却能徘徊不去,似是流连忘返的温柔,又似以撩拨她为乐的恶作剧,就是不进行真正的蚕食鲸吞。
如果,莫染以为这就是他善用的撩拨伎俩的话,那就大错特错了!
他以一种男人对女人最虔诚的姿势膜拜,她才惊觉烟火只是稍纵即逝的绚烂,这一刻漫天的流星雨才是极致——
那种极致的欢愉与极致的矛盾,心悸狂乱,整幅身躯抖得犹如风中落叶,濒临失控地舞蹈……
她娇喘连连,不知何时得回自由的双手早已在他肩上抓出几条红痕,难耐地左右摆动着头,再也受不了地松开紧咬的唇瓣,难以自抑地喊叫出声:“啊……峰!”
应劭峰松开了紧扣着她的一只手,以平生最快速度扯掉身上早已湿透的单衣,与她坦诚相待,以示公平。
“染染,睁开你的眼睛,看着我……”他不希望她紧闭着眼的暗黑世界里,残留着以往受虐的阴影,他要她看着自己如何疼宠她,再如何将他一点一点蚕食吞没,他要抹去她一切不愉快的记忆,拥有崭新的激情——只有他给的激情。
莫染下意识地摇头拒绝,不用睁眼她也能想象现在的姿势——太羞人了!
他不逼她,只是拉下了她一只手……
果不其然,莫染惊叫了声,猛然瞪大双眼……
“啊!你、你……”
她脸上的表情是惊吓,而非有些女人对此表现出的惊喜兴奋。
相对于她的娇小,他也难免有点担心,这才决定在温水的辅助下降低第一次的不适,他安抚地吻上她眼角,低道:“别怕,我不会伤了你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,只是周逸那样的都能将她整得死去活来,他这……岂不是要直接撕裂了她?!
“没有可是,只要相信我……”
他细碎亲吻着她的脸颊,灵巧的手指细细抚慰,温水冲刷着两人的躯体,柔且暖。
“我……”细碎的抗拒语音在温柔的吻里消失,紧绷的僵硬身体开始一点点复苏、发烫,又一寸寸酥软。
“染染,看着我!”
忽然,他低哼一声,紧盯着她的双眼,炽热如焰,在她抿着唇表示甘愿承受的目光里,开始……
预想中的疼痛并未降临,只是,那过程依旧是一种磨难,简直叫人疯狂,不管是她,还是他。
怕她一下子难以承受,他的动作轻缓如羽,忍得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,眼睛赤红如血。
“嗯……”莫染忍不住呻—吟了声,搭在他肩上的手掐进了他肩胛里犹不自知。
“噢!染!”
她这一声动情的吟咛,便是人世间最动听的邀请,他本就濒临决堤的自制力也就彻底崩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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